赵海均:反贪腐与苏绰定律
当然“苏绰定律”实为今人以臆想写世情的之作,但其中贯穿的道理却是史实。在中国历史上,阶级与人民群众是根本对立的。反符合人民群众的利益,未必符合阶级的利益。正是由于这样的对立与差异,才会产生形形色色的反借口。在一些者眼里,也是“一分为二”的,至少并非一无是处,或者有着可以借用的功能。人们从“苏绰定律”中通常概括为如下几点可以是励忠诚的彩头,可以是控驭下属的锁链,可以是惩治叛逆的,可以是充盈国库的补充,还可以是争取的祭器。在历代者眼里,下属的忠诚度往往重于下属的度。只要下属是忠诚的,是可以忽略不计的,甚至宁要听话的下属,也不要不听话的廉洁下属。正因如此,有时反不过是整治不听话的下属的借口与工具。反只是手段,保才是目的。
中国之后,市场经济蓬勃发展,但是制度建设落后于经济建设,或者说滞后于经济。这种制度性脱节,给和的交换提供了巨大的温床,导致在全国各行各业蔓延。根据人民网的舆情调查,从年到年,“反腐倡廉”成为每年全国“”的十大热点问题之一,并且在其中的五年内高居第一,在年甚至连续三年排名第一。
首先,如果官员都是通过贪腐实现逐级控制的话,那么最高者必然也是一个,并且整个官僚集团都是贪污犯。而用这样的逻辑巩固实则风险更高,因为历代王朝更替,很多就是因为问题。
纵观上下千年历史也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:一个王朝的更多是被这个国家的上中层阶级(排除被它族),例如大臣、将军、贵族等等,诸如像朱元璋此类的农民起义成功的并不多见。给权、钱于,于是任何控制在一定程度下的贪腐都是乐于见到的,就如秦始皇乐于看到王翦向他“请美田宅园池”“请田宅为子孙业”一般。
由此,我们还会想到历史上的案例。说起历史上著名的,乾隆朝的和珅首屈一指,“和珅跌倒,嘉庆吃饱”的说法也侧面印证了他的资产之极端丰厚。就是这个和珅,竟然是靠反贪起家!历史总是有惊人的相似之处。
赵海均
学者。在职管理哲学博士,工商管理硕士,曾深造于美国著名的沃顿商学院。 出版有《什么在左右中国经济》、《破解中国经济之谜》、《ST中国》、《再解中国经济之谜》、《中国经济沉思录》、《经济中国》、《30年 1978-2007中国的个人观察》》、《中国经济高增长探究》、《现代发展经济学》等,著有《中国这百年》、《上海这百年》、《这百年》、《洛阳这百年》、《国宝这百年》、《考古这百年》等。
紫城观察
其次,选择性反腐必然导致不稳定。只要上级一换,就得重新站队,否则就有之灾。如此,浮动,不可能推动经济高速发展。
日前,多家对落马的福建省原省长苏树林为官轨迹进行了进一步的追踪。这位曾在中央上署名发表文章,、等“全家腐”的,事实上正是“全家腐”的实践者,也是新时期“反贪”的典型。
其实,若真的要实行依国和依宪执政,“用反”在逻辑上和经验上都是不可行的。
说到反贪,最近几年,互联网上广泛流传着一个中国古代的反贪故事。故事背景是,南北朝时期,北周开国宇文泰,找到了号称有诸葛亮之才的苏绰,向其讨教之道。苏绰的大体就是:者治理国家要用,因为有在者手里,自然对者。但太多了,又会引起百姓,于是者选择一些对自己不忠的杀掉,既其钱财,又赢得百姓民望,可谓一举两得。因此,帝王术的精髓就是:用,然后再反。用现代话语概括,就是“先让官员普遍性贪腐,然苏绰后再对官员选择性反腐”,这就是网上流传的“苏绰定律”。
然而正是苏绰这个定律,导致了中国历朝历代贪污,吏治进入了一个恶性循环的怪圈。所以,苏绰定律正是中国吏治的真正历史根源和根源,也是中国历史的真正痛处所在,以致使中国社会难逃历史设定的灾难。北周仅存二十余年即被隋文帝杨坚所,说明苏绰那一套是行不通的。明朝虽实行绝对君主,使尽各种招数试图巩固江山根基保全既得好处,到头来还是内外交困江山易主。
自古要,苏绰定律还或隐或显在发挥作用,一些老套依然如故。以来反,其结局亦可想而知,这是今天要特别提防的。
光阴荏苒,时序,中国社会今天又已到了一个新的历史关口,当今社会要跳出苏绰定律设定的怪圈,必须从制度上作长远打算,立足,健全体制,加强全民监督,使贪污行为在风起于青萍之末时,就能被发现,就能被,这无论于国于官乃至于民都是一个全赢的结局。
再次,选择性反腐社会公平,让法律形同虚设。在一个“人人都有罪”的社会里,要么人人鲜廉寡耻,最终法不责众;要么人人都在,最终社会公平荡然。最后,从现实来看,全世界的发达国家或地区,几乎都是依靠和市场经济实现国强民富,而不是依靠“苏绰定律”这种厚黑学实现长治久安。